宋庆历八年(1048年),黄河决于澶州商胡埽(今河南濮阳东北),河水改道北流,经大名府、恩州、冀州、深州、瀛州、永静军等地,至乾宁军合御河入海 。当时因年荒民困,没有立即堵口 。皇佑三年(1051年),北流于馆陶郭固口决口,四年堵塞后流势仍不畅,引起了北流和恢复故道东流的争论 。至和二年(1055年),欧阳修极力反对回河东流,连上两疏陈述不能回河的理由 。在第一疏中,他分析了当时“天下苦旱,京东尤甚,河北次之”,“河北自恩州用兵之后,继以凶年,人户流亡,十失八九”的严重形势,认为在“国用方乏,民力方疲”之际,以“三十万人之众,开一千余里之长河”,不但人力、物力不允许,而且会引起“流亡盗贼之患”,危及宋王朝的根本利益 。在第二疏中,他根据自己的观察体会,首先从分析黄河淤积决溢规律出发,阐述了不宜回河的原因 。他说:“河本泥沙,无不淤之理 。淤常先下流,下流淤高,水行渐壅,乃决上流之低处,此势之常也 。”接着他又分析了京东、横陇河道的具体情况,指出:“天禧中,河出京东,水行于今所谓故道者 。水既淤涩,乃决天台埽,寻塞而复故道;未几,又决于滑州南铁狗庙,今所谓龙门埽者 。其后数年,又塞而复故道 。已而又决王楚埽,所决差小,与故道分流,然而故道之水终以壅淤,故又于横陇大决 。是则决河非不能力塞,故道非不能力复,所复不久终必决于上流者,由故道淤而水不能行故也 。及横陇既决,水流就下,所以十余年间,河未为患 。至庆历三、四年,横陇之水,又自海口先淤,凡一百四十余里;其后游、金、赤三河相次又淤 。下流既梗,乃决于上流之商胡口 。然则京东、横陇两河故道,皆下流淤塞河水已弃之高地 。京东故道屡复屡决,理不可复,不待言而易知也 。”同时,欧阳修还认为,河渠司李仲昌等议开的六塔河,宽仅五十步,“欲以五十步之狭,容大河之水,此可笑者”,并断言六塔河“于大河有减水之名,而无减患之实 。今下流所散,为患已多,若全回大河以注之,则滨、棣、德、博河北所仰之州,不胜其患,而又故道淤涩,上流必有他决之虞,此直有害而无利耳,是皆智者之不为也” 。
欧阳修的奏疏未予采纳,朝廷命加紧堵口,开六塔河 。嘉佑元年(1056年)四月,商胡决口塞而复决,回河失败 。
欧阳修知滁,于庆历五年十月二十二日到任,庆历八年闰正月朝廷诏徙知扬州,二月离开滁州,前后在滁州计约两年零四个月的时间 。时间虽然不长,却给滁州留下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。他给滁州留下了许多建设遗迹,留下了一些不朽的诗文,留下了与滁州人的深厚感情 。他留下的建设遗迹和诗文,成了滁州不可多得的宝贵遗产;留下的与滁州人的深厚感情,成为滁州人永远不可磨灭的记忆 。
承继前人开发滁州
如今说到滁州,人们自然会想到琅琊山,想到醉翁亭,想到欧阳修 。琅琊山的自然风光、人文景观,都远近闻名 。琅琊山最有名的景点是醉翁亭,被誉为全国“四大名亭”之首,名扬海内外 。与醉翁亭隔山相望的丰乐亭,也是令许多探幽访古之士向往的胜迹,与醉翁亭一起被称为“姊妹亭” 。丰乐亭下的“紫薇泉”,则与醉翁亭的酿泉合称为“姊妹泉” 。这些,都是欧阳修知滁时开发、建设而遗留下来的 。正是这些建筑,加上他亲自撰写的《丰乐亭记》、《醉翁亭记》,才使滁州琅琊山的名声大震起来 。
追溯琅琊山之名,应自东晋始 。东晋以前,琅琊山本无名,其主峰当地人称摩陀岭,其他都是些小山头 。西晋末年,琅琊王司马睿因避乱驻跸于此,后来,司马睿成了东晋元帝,借其曾在此山一住之光,才有了琅琊山这个名称 。但是,司马睿本人,乃至整个东晋时代,并未给琅琊山带来多少变化,它依然是一片沉寂的山岭 。直到唐代大历六年(公元771年),滁州刺史李幼卿在L山司兴建宝应寺(即今日之琅琊寺),琅琊山才打破历史的沉寂,开始起步向着繁荣与发展迈进;琅琊山这个名称也是这个时候才叫起来的 。而这从司马睿驻跸山间时算起来,已经经历了300多年的时间 。
宝应寺的兴建,改变了琅琊山多年寂静的状况,但只是个开始,而且仅限于琅琊寺这一块,影响仍不是很大 。琅琊山真正鹊起,是在它又经历了200多年以后,北宋的著名文士欧阳修知滁开始的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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